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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布鲁斯一直跪在地上，根本不敢站起来，此刻哀求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衍露出笑意，望着布鲁斯，觉得他有些可怜，更是可悲，当然也更加的可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，这话可真天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衍的话让布鲁斯彻底的绝望，终究是无法逃脱，一切的一切都是徒劳的，他心灰意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在败了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，毕竟也是混了很久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衍的话很轻，但却让布鲁斯神色更加的沮丧，他当然清楚，可是他不敢面对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上的鲜血绝对不少吧，当他们哀求的时候，有没有放过的想法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衍这话无异于让布鲁斯彻底清醒，他以前确实是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斯突然的笑了起来，有些疯癫之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果轮回，因果轮回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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