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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就算有大帝的修为加持，但说到底苏衍始终是一个人，只要是人，就不可能像书造天那样没有一丝情绪上的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回忆纷纷扰扰，不断地闯入苏衍的脑海自重，让苏衍根本没办法维持绝对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人类来说，这也是最凶险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佛海之中拥有无尽的过去，当这些过去的画面以完全不讲道理的方式闯入你的识海之后，不管你愿不愿意，你都得硬生生地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回忆不是幻术，而是过去真实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被破了心境的话，那么这些回忆便会迅速化作洪流，占据你的识海！

        过去的一切都会化作某种毒药，填满你的心灵，让你再也走不出去，直到生命耗尽，也化作星光之中的尘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再强大的敌人，苏衍也绝对不会惧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当无数回忆涌上心头，还有那些已经陨落的故人，还有那些再也不可能见到的面孔都出现在苏衍面前的时候，就连他也一丝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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