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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该问的别多问。”阮籁语带斥责之意,似极不耐烦。
一看阮籁竟耍起态度,老郎中也立即来了脾气,当时甩手罢诊,“邻近的农家子老朽都能识得,看足下目生,也不知是何方尊人,自古小庙难理大佛事,足下的伤,老朽治不了了。”
听到“目生”二字,阮籁一瞬心惊乍,当下抽|出青蛇剑,竖抵在老郎中颈处,厉声逼问:“死老头,你知道些什么?”
老郎中骇得无颜落色,态度立即软和起来,“好汉别动怒,老朽给你治伤就是。”
阮籁的疑心却由此加重,微眯着眼,“你好像很怕我?”
老郎中极力地偏过头,斜目看剑,怯怯地道:“好汉有话好说,先把剑放下。”
“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?”阮籁面容狰狞,剑刃已切进老郎中皮里,殷红的血珠顿时冒出,顺着银白的剑身蜿蜒流至剑尖。
脖子上的疼痛让老郎中身子一抖,急急解释道:“老朽从没见过足下,哪能知道足下是谁啊?”
阮籁一面担心老郎中去官府告发他,一面又怀疑老郎中是某一方的眼线,杯弓蛇影之下,立生杀心,“撒谎。”
话一出口,阮籁旋即扬剑,不由分说地朝老郎中劈头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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