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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阮籁说出对章琔的非分之想,易拾胸中就猛地烧起一团火,啐道:“你少打她的主意。”
“不让我打她的主意,难道说易首座想打我那小师妹的主意?”阮籁言辞犀利,直击其心。
易拾猛然捏紧拳头,凶神恶煞地道:“你要是胆敢动她,我易拾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亲手废了你。”
阮籁嗤笑道:“易首座说大话之前还是先掂量清楚自己的斤两,你现在是在我的剑下,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。阮某只需要稍微用力,葵子江便是你易首座的归宿。当了三年首座,怎么还没学会量力而为?”
这时,易拾身上的伤口开始渗血,一股股殷殷热血顺着双腿汇流至足,景刻功夫便将身下的白雪染红一片,一目望去,像极女子眉心的一点朱砂。
易拾偏头瞥了一眼架在颈间的青蛇剑,暗暗鼓动周身余力,电光石火间,将头一偏,接着出其不备,一掌打向阮籁,随即飞鸭似的跃出葵子桥。
江面上凝着一层薄冰,易拾坠下来后瞬间砸碎冰层,“咕咚”一下掉进水里。
阮籁将头探出桥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黑沉沉的江面上破出一个井口大的冰窟窿,倏忽收起青蛇剑,冷哼一声,昂然道:“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,杀的就是你这种出头鸟。”说罢,扬长而去。
寒天里,江水冰冷刺骨,不断地灌进易拾的口鼻之中,激得他禁不住一个哆嗦,带着一身伤在水里时沉时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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