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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若这一生,便是如此,又有何妨?’
无尽的黑暗中,秦轩的意识隐隐涣散。
他经历了太久的岁月,可越向前行,看到的,越是无尽的道路。
这一条路,似乎是永无止境的轮回,不存在尽头。
‘不若,就此为终点,何必再寻苦忧。’
‘向前每一步,你看到的,是永无止境的磨难,修炼,杀戮,情仇。’
‘在这里,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,不好么?’
秦轩的意识中,似有不知来源的声音响起,又像是他心底的喃喃自语。
“花非花,雾非雾。”
秦轩忽然开口了,他轻叹一声,“如此甚好,可惜,我不会在这里止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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