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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因为腹部太过疼痛，加上生孩子耗力过度，周卿意识都有些模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水一盆盆端出来，但她的情况却不见好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分危急时刻，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小地方的通讯和交通都不像现在这样发达，救护车更没有现在方便，

        林音蓉实在有心无力，只能让周卿签订生死协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娅莉跟周卿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，并不能代替她签协议，她只能问周卿的个人意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同志，现在的情况很危险，因为难产导致大出血，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。这里有一份协议需要的家属签字，但现在家人不在身边，只能自己做决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音蓉将拟定好的一份协议递给周卿，继续补充性的说：“保大人的话，签A版；若是保孩子，就签B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卿那时候疼的冷汗直流，孱弱的好似再也经不起折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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